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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10. 辛德勒出场伴随戒指、别针、领带和抽屉里的钱一系列特写,表明是注重细节的人,进入会计的办公室无礼地坐上桌使会计仰望着他,画面中辛德勒占据更大位置,从火车站救出会计时,会计苦苦解释像个可怜虫般挤至画面边缘,此时的辛德眼里只有权力:口头下令采购物品讨好纳粹军官之后,时空转换到犹太工人各地匆忙采购水果、罐头等物品,这组声画对立意在表现犹太人拿工作换命,被辛德勒的权力利用的不平等地位,天空飘舞到车上的骨灰、焚尸堆死掉的红衣姑娘则唤醒辛德勒的人性;阿蒙象征精神分裂下法西斯的残暴,有一场戏他听取辛德勒关于权力的建议,接着照镜子看了一眼女仆修的指甲:他嫉妒辛德勒敢公开亲吻犹太姑娘,克制不了对女仆的爱在地窖殴打她,镜像自我唤醒情欲的杀意,射杀之前赦免的男孩. 拿狙击枪扭脖子做早操的日常动作突出人性邪恶面. 回頭重看會發覺阿彼察邦後來做的都已經在這兒出現了,人變動物,幽靈上身等,是創作原點,也是最少控制的設計,最具自由和想像力. 故事如何發生,雖然隨意,但為何會有人指想太多,聽故事不就是要讓人想更多,想更深嗎?慾望帶進虛構產生新的方向,年輕人想著外星人,生活鄉村的人想到外面世界,小孩們玩得樂之不倦在胡天胡地,生猛的民間想像,本應有更豐富的人文風景展示,但阿彼察邦一心要作藝術層面的嘗試,也懶得和你作人文關懷,事實上並不如想像般靈光處處,好看也不在訪問人的表現,而是整體組織和結構方式(他對受訪者的背景,生活好像沒有多大興趣,雖然透露了不少,但更曝露了他個人需要極強控制創作的問題吧?),電影導演是巫師,既變化也收集敘事素材,說到尾人為什麼要故事,甚至創作故事,不就是要到達我們生活中無法去到的地方和慾望嗎?陈伟和徐敏经过安保人员的引领来到一间离奇诡异的精神病院采访经受疾病摧残的任静任诚. 任诚和任静回忆起那晚荒宅中发生的诡异的事情,而两人的身份遭受质疑,在荒宅中遭遇血脸人的袭击等一系列事件,使得真相越来越扑朔迷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