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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10. 绿草导演碎片拼接式的剪辑思维不断压缩人物表现时间,形成丰富的人物情绪,以凶手的出场为例,他戴着防毒面具在一个谷仓里混合着肥料和硝酸盐,将自制炸弹放置于货车,准备警服、装枪的过程沉稳老练,接着镜头又拉到一群青年乘船抵达于特岛,维尔贾尔自豪宣讲家乡由多元文化构成,在营地与难民之女相互微笑,这样调动紧张情绪的处理手法不仅审视了凶手仇恨性的世界观,也将叙事引向更大的政治格局,一面是受害者手臂残疾、右眼失明的康复过程到艰难出庭的个人体验,一面则是保障人权的法治与民愤高涨、仇恨移民极右间的碰撞,繁复的议题和视角转换表达得相当温和,但影片依然摆脱不了悲剧笼罩下人文关怀胜利的白左精神,多条人物线汇集的法庭戏高朝沦为平淡、没有引爆话语对质的情绪炸弹,事件模糊分裂人物扁平,用宏大的格局体现肤浅的人文关怀. 邮差讲到灵魂摄影的故事:丧偶的母亲在儿子上战场前去相馆照了张二人合影. 几天后,照片还未做好,儿子已经牺牲. 悲伤过度的母亲忘记去取照片并搬离了那座城市. 多年后,母亲想送友人一张自己的肖像. 新照出的照片上不光有当时的她,还有当年的儿子. 灵魂摄影中母亲的实象的负片,即是父子关系所指涉的那些无法在自身和此生所解决的问题,及因此而生的把自己和下一代的宿命绑在一起的使命感. 促成这部影片的恰好也是三对父子:电影里亚历山大和小男孩,电影外的伯格曼父子,以及直到影片最后才出现的塔可夫斯基那句“献给我的儿子. ”在生命的最后,塔可夫斯基选择把希望放在自己看不到的时间里,让信仰通过自我献祭的形式,保留在未来重生的可能. 在萨莫维尔开着窗的夏夜看完这部片,从波士顿北海岸陆续离开的飞机轰鸣着混进北欧荒岛上时而掠过的燕群. 在一名呼啸山庄战士的带领下,冲锋队面临着一项艰巨的任务:控制市中心的高楼大厦. 坦克和装甲运兵车本应让任务变得轻松,但被大型迫击炮和无人机所掩盖的激烈抵抗却削弱了攻击的优势. 战斗水平不断上升,远程炮兵发出了强有力的声音,任务一步一步地解决了. 除了越来越少的人在靶场,当敌人决定摧毁高楼大厦时,任务似乎根本不可能完成.